我将钥匙留在茶几上,七点,我推着行李箱离开这个我曾经视做温暖港湾的地方。
我在机场,给一直邀约我的电视台制作人打了个电话,答应了他让我拍一部旅游记录片的邀请,马上就可以出发。
飞机飞上高空,我看着云端,心里一片平静,原来,做出离开苏南雪的决定只需要一张机票便可以。
飞机落地手机开机,收到了苏南雪的短信,想了想,错过时差,在国内的时间是过了两天,她终于想起了我。
“顾逾白,你发脾气也有个限度,你把结婚照剪掉一半是什么意思?你是想离婚吗?"
“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真的演不腻吗?我说过我和凌安是好朋友的关系,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?"
“你每天在家闲得没事不会一下家里吗?回到家乱七八糟,你觉得这样的家我会想回来吗?"
“我现在回家了,我的那块手表你放哪了?我明天要戴,你回家的时候记得给我找出来,今晚是凌安升职庆功宴,你晚上不用等我睡觉。"
我把手机按熄,不想再会她的任何消息,我已经委托了律师在拟离婚协议。
在苏南雪的眼里,我向来是那个为她和凌安的关系而乱吃醋的丈夫,我做所的一切,在她眼里都是胡闹和不讲道。
因为她的公司创立后特别忙,她向来事业心强,一心扑在工作上。后来苏南雪说:“我们这个家总要有人顾啊,要不你辞职在家吧,否则两个人都忙,见面时间都越来越少。"
我同意了,辞职在家照顾她,我放弃了心爱的摄影和旅游,只是偶尔接一些零散的活。
电视台的老友每次都摇头叹息我对自己热爱事业的放弃,苦口婆心地劝我:“你为了苏南雪值不值得,你照顾她,支持她把公司做了起来,她卸磨杀驴啊,让你辞职在家做家庭主男?"